What is My Deepest Fear

这篇文章打算整理一下我最近的生活,以及对我自己的心理分析。起源是与一位前同事的对话:


啊 不知道怎么突然想起来你之前在哪说 可能是你刚离职发的视频吧。我最近好像也遇到了相同的感觉。

就是你在视频里说你在第一年在微软是一个高光时刻,做了很多有意思的事情,但是后面的第二年工作就没有那么顺利,或者说没有第一年那么精彩

我现在就感觉我的第二年跟第三年就没有那么有成长吧,或者说工作上有多么出色,相比第一年。

我就不知道怎么突然想起了你的那个视频里的说法,就颇有同感

我这周得了带状疱疹,上周请了一周的病假休息,虽然带状疱疹挺痛苦的,但休息真的非常爽😂我真的经常有那种,如果可以不上班就好了的感觉玩手机啊,玩电脑啊,可以睡到自然醒,想干嘛就干嘛。我觉得我会有这种想法也部分原因是因为之前说的那种工作上面没有得到进展跟进步的感觉。

但是这样我就陷入了一个内心的冲突,就是我感觉就连拥有这种不想工作的想法本身都会让我觉得很有负罪感。可能是因为社会会一直教导你,一定要努力工作之类的吧,这种东亚文化的东西还有就是可能作为一个个人,我们也很难平衡的去接受说,如果有一天我的人生的台阶是往下了。比方说现在我在微软工作以后,如果我不在微软工作了,那我不就是比现在要更失败吗?

就是一些最近的想法,也没有跟谁聊,我想跟你聊一聊,看看你有没有一些什么建议可以给到我

对 其实我去最近经常频繁地去夜店,我是在逃避。非常 toxic。非常非常 toxic。逃避我的工作,逃避痛苦的工作上的人际关系。

以下这些事情发生在我上一个 group,让我四五月份的时候做了三次噩梦。新财年我换组了,已经逃离了这些东西。那时我每天起床都非常煎熬,不能觉得 我有动力起床。我每天都要在微信上给自己发一些自我激励的话,真的才可以有精神坚持下去。。。真的太。。。真的是一段痛苦和阴暗的日子。。

  1. 我的老板他就是一个 就是回避型人格

    example1:团队刚成立,很久都没有一起吃过一次食堂。于是我找他吃饭,结果他说:“你绝对不会想跟我吃的”。回想起来这件事,他就是一个妥妥的回避型人格。

    example2: 他是一个给我感觉就是“什么人都不要找他,什么事情都不要找他最好”的那种人。有一次有一封邮件发过来,at 了他,是 partner team 问一个 feature regression 的事情,他真的表现地如临大敌,要让人立马去解决。他根本不像其他的 manager 会有一个成熟的 process 去 triage,或者说帮底下的工程师挡一些不合理的 request 那更是根本没有过。

  2. dismiss my value
    example2:当时我要为vivatopics做notification system。他在 one one 的时候跟我说这种话:“微信也有notification,什么都有notification”,“现在裁员,你们同学应该多出去投投简历之类的”。

    这件事情让我觉得非常不舒服,于是乎在大概一个月之后的 one one 我郑重其事地跟他讲了,你不用跟我讲这种话,这样子我没办法专心做我的工作,我每天不能deliver我的PR。你也不要跟我说什么微信也有notification之类的话,微信有但是 vivatopics 不是没有吗,我也要去 implement 呀。关我什么事呀?你这样子做,我感到你在 dismiss the value of my work,我并没有听着觉得很高兴。于是在那次 one one 过后,他也没有再说了,似乎接受了我的建议。但是后面,才是噩梦的开始。

  3. susu (隔壁老板) 跟我的 one one

    有一次在食堂,我一个人坐着吃饭,susu 直接过来坐到我对面说,我可以跟你 one one 一下吗,我说当然可以。
    他说的其他的事情我全部都忘了,但是他说的下面的话我是完全记得:“我觉得你还是比较注重生活的” “如果活比较紧,那么下面的工程师我就会对他们有要求;如果最近活不那么紧了,那么你 WLB 一点我觉得无所谓” 总之就是话里话外透出这一点我需要增加工作强度的话,诸如此类。尤其是“我觉得你还是比较注重生活”这句话我怎么听怎么膈应。我回去我就直接把他和我老板朋友圈拉黑了。

  4. “我觉得你 work life too balance

    某次和老板 one one 时,我也是懵逼了。我第一次听到这种表述,“我觉得你 work life too balance”。“同学们也要去市场上投投简历知道现在的大环境不好……” 拜托,你一直跟我说这个是要干什么。。根本让我没办法好好做我的工作。我跟他 one one 简直就是只可能给我造成心理上的阻碍和不舒服的感觉。

  5. 在新疆老家九点半被call的事件

    接下来这个是重头戏。我去年11月在家里 WFH 时候他晚上七点半发信息给我,询问一个项目上的技术问题。我觉得那个问题真的不是 something serious。我晚上九点四十的时候看到了 teams(这是我最后悔的一次打开 teams),我回复了他一下。然后没想到他竟然秒回,要 quick call。我回复他,我准备休息了,没有跟他 quick call。但是没想到这件事情埋下了一颗炸弹。

  6. 他很记仇,和 “too emotional”。
    在四月份的 one one 他是这么说的 “你知道吗,你上次说你晚上不想接电话,我就再也没有打电话给你了。” 总之就是一种情绪勒索。而且更加 red flag 的事情是,他并没有在去年11月的时候就提出来,而是到了今年四月份(过了半年)才突然提出来。可见这个人是多么记仇多么小心眼。
    6月份 connect 上给我 lite 的原因写的是 “sometimes you are being too emotional” 写的是,有一次 partner team 催促进度催促的太急,我在 one one 跟我的老板说了这件事看可以怎么解决。我真的很不解,这件事情反成了我在 connect 上的罪状。 所以这种事情是没有办法找老板聊了,根本没办法感受到 psychologically safe to discuss anything。

    这件事情过后,我有找我在北京实习期间认识的工程师去聊这个事情。他开导我一些点:可以不要觉得边界感设置的太强;从经济角度考虑,你投入非常少的effort可以帮忙解决非常大的问题,这投入产出比是很高的。Fang觉得这种事特别好,就是你话十分钟跟他聊聊天然后他的问题就解决了,他会非常感谢你。本来咱们公司就没有要求上班打卡之类的,所以其实是很宽松的。如果晚上叫你做一下什么事情什么事情,你顺手就把它给做了,其实是没什么所谓的。

    不过,我到现在也觉得这件事情我没有做错。我要下班时间不接工作电话,这有什么错? 而且他并没 earn my respesct,如果他是一个令人尊敬的领导,我晚上接电话倒也是无所谓。我觉得我没有错,错也是这个社会的错。如果我是一个外国人比方说欧洲人,我理所应当地到了下班时间就下班,这有什么问题?他也不会在个人时间去骚扰吧,会吗?他拿这件事出来说,而且是时隔半年才拿出来讲,就说明他就是一个巨婴。经常有一些美国的同事会在自己的 status 或者邮件的末尾写上,我的工作时间是几点到几点,如果你看到我的消息你不用立刻回复你在你的工作时间回复就行。我的老板一点儿也不尊重个人时间,只会明里暗里地暗示你加班,你要更加努力点,然后他躺着什么也不做。我真的觉得我过去的一年就浪费在这个垃圾的组里。

  7. “我在微软这两年我简历都搞烂了” “微软的这些什么FHL, Hackathon, D&I 之类的都是扯淡”
    这就是我的老板在4月份的一次 one one 里说的原话。可以看出来他对微软这家公司一点都不认同,更谈不上有什么pride或者respect了。我听了之后极其不舒服,但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觉得如果直接跟 manager 起冲突,那真的好像就没办法在这家公司继续呆下去了。我问我的同事,我是不是该 escalate to M2 or M3 但是他劝我最好不要。我也觉得,如果我把这些都告诉 M2,那究竟会怎样真的不好说,因为 M2 和 M1 是利益共同体是绑定在一条船上的,M2 很少会为了 dev 去对 M1 怎么样怎么样的。

  8. 从来不会为组内的同事 shout out;susu 发了邮件庆祝 milestone 却被他私下里觉得不妥(这件事是非常非常严重,说明他严重地不适合外企文化)
    susu在我们的 feature ship 到 dogfood 的时候发了一封邮件发给所有 stakeholder,celebrate milestone 说我们的 feature 可以更好地帮助用户使用 vivatopics,提高转化率等等。thanks to xxx,xxx 之类的。很常见的 shout out email 对吧?可是没想到我的老板看到之后,反而在泼冷水,跟我说,现在八字还没一撇发什么邮件?起码要到 MSIT 才可以发邮件。而实际上,他从来没有在任何的公告场合(或者邮件,或者别的 stakeholder 看得到的地方)为我们的同事 shout out。他从来不表示 appreciation or gratitude,更不要说他能在 people discusstion 上为他的组员去 defend(这里也有一个听来的故事)。他只是做他的“管理”而他的“管理”只有催进度而已。我觉得他作为一个 technical 的 manager 角度来说完全不合格的。

  9. promotion failed。他说 我觉得你这个 feature 做完9月份 ship 可以promote. 但是他 break the promise。虽然 manager 就是可以决定你能不能 promote,但是很显然这让我心情更加低落。

  10. 在组内会议里大声对我说邮件该怎么写:“Ji 是组内的 tech lead 你发任何邮件都要 CC 我和 JI”(非常大声) 哎 这件事 我都不想再说。

以下是以下其他的破事:

  • example1: 他在工位上一直骂脏话,是真的脏话,例如“我操,这是什么傻逼东西”,“他妈的,这东西真烦”。总之就是一个负能量满满的人。更要命的是,我的工位就离他不远。他浑身散发负面情绪,我真的被他影响很大。
  • example2: 从来没有一个 code review 或者 design document,而我在临走前看了看隔壁组的 Ning,是提了非常多的 comment 还自己写 design document 的一个老板。
  • example3: 开会前的表现:从来不会招呼任何 team member 说一些比方说 “开会了,走 我们一起去会议室”之类的话,从不。只会径直地起身 直接走去会议室,哪怕所有的同事都坐在工位上,他谁都不会搭话,谁也不会说一句话。
  • example4: (拉帮结派)我听过他说 “某某(组内同事)是技术大牛,你跟大佬说话要客气点”。
  • example5:我有一种感觉,就是他一直 keep asking inrevelant question,来彰显他的存在感。
  • example6:不用 ADO items 来管理项目。他说太复杂繁琐。我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manager。
  • example7:他和 partner team 没有什么 communication 或者 build trust 的。manager 不就是应该外向点然后把各种关系都搞好吗?有一次 partner team 的 GM 过来苏州,然后让我老板和他一起去拙政园去。很明显这应该让两个人熟起来然后聊一聊我们的project怎么安排怎么合作之类的,但是他就表现地一脸不耐烦的态度,在吃饭的时候跟我们说这件事情有多烦他多么不想去。

要转组了,我才把这些 bullshit 我终于和同事和盘托出。

同事:he is incapable of management. I don’t know what work he is doing; Management is make a plan and stick to it; checking progress every week and let everybody know what is going on, what should be done next, and what blockers we have. etc. He doesn’t do anything. 他还有以邻为壑的习惯,印度同事找我们组的同事要 onboard material 老板叫同事不准给。

复盘,我真的有些没做好的地方:

  1. 只有第一次那次 “微信也有notification”,我在 one one 的时候说出了我的真实想法。我之后都把这些想法憋在心里,既没有跟老板说,也没有跟组内同事说,也没有跟一些好朋友倾诉一下。之后要勇于说出自己的想法。I hope I had the courage to speak what I felt.
  2. 和两位组内的同事 one one 后他们都或多或少地有表示现在的大环境不好,微软的工作条件还是不错的,能迁就就迁就些。这些也是让我变得更加沉默的一些客观因素。
  3. 没有更多地在事情渐渐变得不对的时候多跟同组同事交流。直到要换组前,才和一些同事去私聊,才发现其实很多人都是有或多或少类似的想法。
  4. 有一次 one one 的时候我说我觉得没事情做,他跟我说我们现在是项目的探索阶段,就是这样子的,也没有给我派活。我应该理解到这是一个 red flag。应该赶紧和同事去沟通他们在做什么。

好的,整理完了前一段时间的经历。

我觉得很重要的一个焦虑来源是我的一个内心的冲突:“要是可以不用上班就好了” vs 社会给我的各种感觉 比方说:

  • 很多同事或者领导会明里暗里地跟你说诸如“现在大环境不好”、raise the bar 之类的话。(让你觉得有压力)
  • 我自己也觉得微软已经是一个很好的公司,我工作三年竟然没加过班,这件事简直是天方夜谭。我在美团的同事知道了我晚上九点半不接老板电话的事情,她非常惊叹的事情是我竟然可以不接老板电话。我如果离开这里我可能找不到更好的或者这么好的。(冒名顶替综合征)
  • 我真的非常非常讨厌和痛恨找工作、投简历、面试这一套流程(我真的不太适应这种资本主义逻辑,比如说你应该经常面试来知道自己在市场中的价值)
  • 我过去一年的痛苦主要是源于人际上的。但是这个新组,我觉得还是蜜月期吧,希望我自己能 survive。
  • 有一句话说的非常好“想象的痛苦比现实具体的痛苦要多得多”。由于过去的这一年,我就无法控制自己不经常想象我被开除或者我被离职之后的感觉(有一些噩梦是非常恐怖的,比如中枪流血狂奔、中剧毒抢救无效、在梦里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死去……就是现实当时我的内心担忧,担忧如果真的和老板起冲突就会被开除,却找不到下家的那种恐惧)。然后有一种深刻的“我竟然没有以前混得好”了的这种深深的恐惧,这是东亚的那种文化的感觉。我觉得我这都够算得上心里创伤了。

我当然也有和 chatGPT 聊,他给的建议里有一个是想想自己的真正的目标和想做的事情有什么。我想的真的有一点是:我想到国外生活。

  • 我这个人很外向,很 E. 我也比较 open minded。
  • 我之前有打算过留学,确实申请过,offer都拿到了,但是没去。
  • 我在很多地方遇到外国人我跟他们搭讪,都可以跟他们聊得很开心。
  • 我真心深刻地体会到,如果我没有自己体验过,我就真的觉得,我白活了。(BYVoid 是我的 role model)

“要是不用上班就好了” 就跟以前分析网瘾少年为什么沉迷游戏,应该也是在学校里遇到了挫折。我呢也就是在公司遇到了挫折。如果工作本身可以给我带来成就感和认可感,我应该是非常适应这种 9 to 5 的生活的(有的人天生就是不适应)。所以我觉得来自 manager 的 recognition 和 appreciation 很重要。行吧,我就是很 emotional,我就是 too emotional,怎么样?

然而可惜的是,上一段的工作经历,manager 并不 recognize 我的 work。别说 recognize my work 了,就连他自己的 work 他自己也都觉得是 bullshit,那怎么可能还会去认可底下的组员呢?所以我感到非常的痛苦。

我一个好朋友说,“工作嘛,只要你觉得你今天来公司的一天有尽到百分百的努力就好了”。我觉得他说的很对的。从平时的每一天做起,每一天都高效努力地度过,而不要上班如上坟,或者懒驴拉磨屎尿多,然后到了 deadline 再临时抱佛脚。我有一段时间每一天都能 deliver 一个 PR,然后每周都可以跟 PM 划掉(也就是完成)很多个 priority items。那一段时间我下班关电脑的时候都觉得非常舒服,我觉得每一天都在高效地度过。

所以 回到本文的标题,我内心的 deepest fear 总结:

  • 我内心的一个 deep fear 是好像我很久 60 - 61 都卡住了,太久没有 promotion 是不是一种失败?
  • 我的deepest fear 就是我常常想象我如果有一天没办法在这里呆了 是不是别的大厂的工作一般都要加班什么的我就难以接受于是乎我就再也找不到打引号的“这么好”的工作。

要怎么解决他们……还在思考中……


哈哈,这篇文章的标题是 what is my deepest fear. 这是一种自我察觉,也是一种对自己的心理分析。所以到头来我到底是害怕什么?好像也不是真的有什么害怕。通篇下来,我最近的问题是,我没有通过工作上来 deliver 什么,或者通过 promote 来获得一种自信感和满足感。其实之前遇到的烂人,那也不是我的错。我虽然没有以更好的方式去面对或者说 fight back,但是遇到这种情况下的时候,真的感觉整个人就懵逼了,这也是很正常的。说到新工作,现在也是 onboard 阶段,可能还是不要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谢谢 sixian 给我的一些 confirmation,如果说我短短时间内就能做到很好的 impact,那之前的人都在搞什么鬼?!有很多时候,压力都是来源于不合理的 deadline 之类的。自己对自己的 pua 是最难过的一关,也是东亚小孩对自己的思想钢印,这个是最难克服的。

其实微软也有微软自己的问题,虽然找工作是痛苦的,但是如果没办法在微软工作,那不是 doom of the world。更何况你现在只是没有一直单调递增地上升,但是那也不是你自己认为自己就是失败的理由。绩优主义让大家觉得只有不断的升职加薪才是一种成功。这个时候不妨就不要做一些残酷的比较,放过自己,专注把每天的事情做好,但是也不要一直非常期待地回到过去的那种高能量状态。每个人的生命历程的过程中,我们现阶段的思想和生活情况方方面面都发生了改变,是很难回到过去的那一种状态的。做一些让自己可以更高能量的事情,比如做好自己的运动,交友,读书之类的,早睡早起。


ChatGPT 推荐的可以跟老板 one one 聊的话题:

“I’ve been reflecting on my career goals and achievements, and I’d like to discuss my growth within the company.”“我一直在反思我的职业目标和成就,我想讨论一下我在公司内的成长。”

“I’m interested in learning more about the opportunities for advancement here and how I can contribute more effectively.”“我有兴趣更多地了解这里的晋升机会以及如何更有效地做出贡献。”

“Could we schedule some time to talk about my performance and any potential paths for promotion?”“我们可以安排一些时间来谈谈我的表现以及任何潜在的晋升途径吗?”

“I believe my skills in [specific area] align well with the company’s goals, and I’m eager to explore ways I can take on more responsibility.”“我相信我在[特定领域]的技能与公司的目标非常契合,我渴望探索如何承担更多责任。”

“What steps can I take to position myself for promotion within the company?”“我可以采取哪些步骤来让自己在公司内得到晋升?”

“I’m open to feedback on where I stand currently and areas where I can further develop to advance my career.”“我愿意接受有关我目前的处境以及我可以进一步发展以促进我的职业生涯的领域的反馈。”

“Are there specific projects or initiatives I could get involved in that would help me grow and contribute more to the team?”“是否有我可以参与的具体项目或计划来帮助我成长并为团队做出更多贡献?”

“Can you provide some feedback on my current performance and areas where I could improve?”“你能就我目前的表现以及我可以改进的地方提供一些反馈吗?”

“What specific skills or competencies do you think I should focus on developing to advance in my role?”“您认为我应该重点发展哪些具体技能或能力来提升我的职位?”

“Are there any particular projects or tasks you think would help me build the skills necessary for growth?”“您认为有什么特定的项目或任务可以帮助我培养成长所需的技能吗?”

“What are the key priorities or goals for our team, and how can I contribute more effectively to achieve them?”“我们团队的关键优先事项或目标是什么?我如何才能更有效地为实现这些目标做出贡献?”

“Could you suggest any training programs, courses, or resources that would help me enhance my skills and performance?”“您能建议任何可以帮助我提高技能和表现的培训计划、课程或资源吗?”

“I’d like to align my development with the team’s objectives. What areas should I concentrate on to add the most value?”“我想让我的发展与团队的目标保持一致。我应该专注于哪些领域才能增加最大价值?”

“How can I better support our team’s success, and what steps should I take to be more effective in my role?”“我怎样才能更好地支持我们团队的成功,我应该采取哪些步骤来更有效地履行我的职责?”

“Are there any specific challenges you foresee that I should prepare for, and how can I best equip myself to handle them?”“您认为我应该准备哪些具体挑战,以及我如何才能最好地装备自己来应对这些挑战?”

“I’m eager to grow within the company. What should I focus on to align my progress with the company’s needs and expectations?”“我渴望在公司内成长。我应该关注什么才能使我的进步与公司的需求和期望保持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