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ations
About Meaning of Life
做一个不满足的人，胜过一只满足的猪；做一个痛苦的苏格拉底，胜过做一个满足的白痴。It is better to be a human being dissatisfied than a pig satisfied; better to be Socrates dissatisfied than a fool satisfied. — John Mill, Utilitarianism.
如果你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活，你就可以忍受任何生活。He who has a why to live for can bear almost any how. ― Friedrich Nietzsche.
“对待生命你不妨大胆冒险一点, 因为好歹你要失去它。” —— 尼采
我们飞得越高，我们在那些不能飞的人眼中的形象就越渺小。——尼采 “The higher we soar, the smaller we appear to those who cannot fly.” — Friedrich Nietzsche.
你有你的路。我有我的路。至於適當的路、正確的路和唯一的路，這樣的路並不存在。“You have your way. I have my way. As for the right way, the correct way, and the only way, it does not exist.” ― Friedrich Wilhelm Nietzsche
诚然，人生是一条肮脏的河流，人必须成为大海，才能接受这河流而不被污染。—— 尼采
人的身上必须有一种混沌，才能孕育出一颗飞舞的星球。 “One must still have chaos in oneself to be able to give birth to a dancing star.” Nietzsche
About Happiness
健康的精神寓于健康的身体，这话虽短，但却可完全阐释人生在世幸福之真谛。这二者兼备的人，已经没有什么别的所求了；欠缺其中任意一个的人，与其他任何事上都难达完美。人的幸福或痛苦，大部分是源于自身造就。那些没有理智指引的人，永远走不到正确的道路上，而那些身体孱弱的人，永远无力抬升内在的精神或灵魂。A sound mind in a sound body, is a short, but full description of a happy state in this World: he that has these two, has little more to wish for; and he that wants either of them, will be little the better for anything else. Men’s happiness or misery is most part of their own making. He, whose mind directs not wisely, will never take the right way; and he, whose body is crazy and feeble, will never be able to advance in it. — John Locke《教育漫话》Some Thoughts Concerning Education
参差多态是幸福的本源 —— 罗素 Diversity is essential to happiness.
We suffer more often in imagination then reality. - Seneca. 我們在想像中受的苦比在現實中還多 —— 古羅馬哲學家塞內卡（Seneca）。
如果说想象的痛苦比真实的痛苦要多得多，那是不足为奇的 —— 叔本华
About Travel
- 最广阔最仁慈的避难所是大自然。森林、崇山、大海之苍茫伟大，和我们个人的狭隘渺小对照之下，把我们抚慰平复了。十分悲苦时，躺在地上，在丛树野草之间，整天于孤独中度过，我们会觉得振作起来。在最真实的痛苦之中，也有一部分是为了社会法统的约束。几天或几小时之内，把我们和社会之间所有的关联割断一下，确能减少我们的障翳，使我们少受激情的苦难。故旅行是救治精神痛苦的良药。——《人生五大难题》安德烈·莫罗阿
About Liberty or Freedom
幸福的秘诀是自由，自由的秘诀是勇气。The secret of happiness is freedom; the secret of freedom is courage. — Thucydides
人之为恶，并非欲望强烈之故，而实乃良心孱弱 —— 《论自由》John Mill ― On Liberty
- 人类要成为思考中高贵而美丽的对象，不能靠着把自身中一切个性的东西都磨成一律，而要把个性培养并发扬出来，只需在不侵犯他人权利的限度之内。人不是机器，不能按照一个模型铸造出来，开动他的目的也不能是去分毫不差地完成一个规定好的工作。在人类完善并美化其生命的所有工作中，当之无愧处于最重要地位的就是发展人自己本身。发展人类的个性，人也就变得丰富、多样、有生气、能够供给高超思想和高尚情感丰富的养料。欲望和冲动是一个完善的人类的构成部分，与约束和自省是居于同等地位的。所谓强烈的冲动具有危险性，只在它没有得到恰当的平衡的时候。人们做出恶劣的行为，不是因为他欲望强，而是他们的良心弱。说某一个人比另一个人有更多的冲动和欲望，意思是说他有更多的人性原料。他可能做更多的祸害，但他的确更有能力做较多的好事。冲动实际上就是精力，一个富有精力的人永远比一个无精神无感觉的人更可以培养出最强烈的有情感有教养的人性，这是最热烈的美德和最严肃的自我节制的生命力源泉。如果人生活在充满敌意的目光的审查之下，那么他们可贵的欲望和冲动就会消磨殆尽。一个人，欲望和冲动是他自己的，然后可以经过他自己的教养加以发展和校改，这才称之为具有性格；一个人，欲望和冲动不是自己的，那么就没有性格，如同一架蒸汽机之没有性格。
宁愿放弃一些基本自由来换取安全的人，既不配享有自由，也得不到安全。—— 富兰克林 They that can give up essential liberty to purchase a little temporary safety, deserve neither liberty nor safety. — Benjamin Franklin
多少世代中，有些人的心一直紧紧依恋着自由，使他们依恋的是自由的诱惑力、自由本身的魅力，与自由的物质利益无关；这就是在上帝和法律的唯一统治下，能无拘无束地言论、行动、呼吸的快乐。谁在自由中寻求自由以外的其他东西，谁就只配受奴役。某一些民族越过千难万险地追求自由，他们热爱自由，不是因为自由给予他们什么物质利益；他们把自由本身当作一种宝贵而必须的幸福，若失去自由，其他任何东西都不能使他们得到宽慰；若尝到自由，他们会宠辱皆忘。另一些民族在繁荣昌盛中对自由感到厌倦，他们任凭别人从他们手中夺走自由，唯恐稍一反抗，就会损害他们舍弃自由换来的那点福利。这些人要保持自由还缺少什么呢？什么？就是对自由的爱好。不要叫我试图去分析这种崇高的志趣，必须亲自体味。它自动进入准备好接受这种爱好的伟大心灵中，它填满这些心灵，使它们燃烧发光。对于那些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爱好的平庸的灵魂，就不必试图让他们理解了。—— 《旧制度与大革命》托克维尔
只要我还能有所选择，我就只想生活在这样的国家里，这个国家中所实行的是：公民、自由、宽容，以及在法律面前公民一律平等。公民自由意味着人们有用言语和文字表示其政治信念的自由；宽容意味着尊重别人可能有的任何信念。这些条件目前在德国都不存在。那些对国际谅解事业有特别重大贡献的人，在那里正受到迫害，其中就有一些是一流的艺术家。—— 爱因斯坦
一个人因不听劝告和警告而会犯的一切错误，若和他容忍他人逼迫自己去做他们认为对他有好处的事这一罪恶相权起来，后者比前者是远远重得多的。——《论自由》John Mill ― On Liberty
About Thoughts, Intelligence, and Wisdom
一般人认为，善良而低智是无辜的。假如这种低智是先天造成的，我同意。但是人可以发展自己的智力，所以后天的低智算不了无辜。……我认为低智、偏执、思想贫乏是最大的邪恶。—— 王小波
社会的演化没有什么是不可避免的，使其变得不可避免的是思想。从长的历史时期来看，我们都是自己命运的创造者，但是从短期来看，我们都是观念的俘虏。—— 哈耶克
About Motivation and Passion
我每天提醒自己一百遍，我的生活，不管内在或是外在，都是以他人(包括活着的和逝去的)的劳动为基础，所以我必须尽力奉献自己，希望能以同等的贡献，来回报未来，是从他们那里所得到的。—— 阿尔伯特·爱因斯坦
对爱情的渴望，对知识的追求，对人类苦难不可遏制的同情心，这三种纯洁但无比强烈的激情支配著我的一生。这三种激情就像飓风一样，在深深的苦海上，肆意地把我吹来吹去，吹到濒临绝望的边缘。—— 《罗素自传》序言
About Moral Responsibility
- 有两样东西，我们越是经常而持久地加以思索，它们就越是使内心充满常新而日增的景仰和敬畏：我们头顶的灿烂星空和心中的道德律。—— 康德 Two things fill the heart with renewed and increasing awe and reverence the more often and the more steadily that they are meditated on: the starry skies above me and the moral law inside me. — Immanuel Kant, Critique of Practical Reason (1788)
About Legal System
正如人们所见，政府不断地介入司法的天然领域，而我们听之任之：……法庭干预政府，只对案件有害；政府干预法庭，则使人们堕落。—— 《旧制度与大革命》托克维尔
一次不公正的审判，比十次犯罪所造成的危害还要尤烈，因为犯罪不过弄脏了水流，而不公正的审判则败坏了水源。—— 弗兰西斯·培根 One foul sentence does more hurt than many foul examples. For these do but corrupt the stream；the other corrupt the fountain.
对一个人的不公，就是对所有人的威胁。因为对一个人的不公，所显示出来的是“制度的逻辑”。这种逻辑，可以用来对待所有人，无人能保证自己幸免。—— 孟德斯鸠《论法的精神》
About Education
人生来只是无知但不愚蠢，反而是教育让人变得愚蠢。—— 罗素 Men are born ignorant not stupid. They are made stupid by education. — Bertrand Russell
「头脑不是一个要被填满的容器，而是一束需要被点燃的火把。」—— 普罗泰戈拉
I have never let schooling interfere with my education. — Mark Twain.
一切拥有权力的人都有滥用权力为自己谋求私利的倾向；任何专制的国家的教育目的都是在极力降低国民的心智。—— 孟德斯鸠《论法的精神》
About China
二千年来之政，秦政也，皆大盗也；二千年来之学，荀学也，皆乡愿也；惟大盗利用乡愿，惟乡愿媚大盗。——谭嗣同
做奴隶虽然不幸，但并不可怕，因为知道挣扎，毕竟还有挣脱的希望；若是从奴隶生活中寻出美来，赞叹、陶醉，就是万劫不复的奴才了！—— 鲁迅
当我尝试了解我的国家，我就走上了犯罪的道路。—— 艾未未
Theology
- 愿上帝赐予我宁静，去接受我不能改变的；赐予我勇气，去改变我能改变的；赐予我智慧，让我能分辨这两者的不同。—— Reinhold Niebuhr, Serenity Prayer